源于本身的命运体
2023/11/6 来源:不详北京治疗白癜风价格多少 http://news.39.net/bjzkhbzy/170206/5214886.html走夜路已是流浪者常做的事。这不枯燥,便有些深邃。源于他迷途未往,方可多疑。每次九点过,饭后看看镜子,吞了一杯水,不带手机电筒,一盒火柴和香烟,烟可以是“黄果树”和“万宝路”,但多为“万宝路”,她带有欧美气息,自然便符合了情调。同样是老规律老地方,同样的人。先走到河岸,那儿有柳树和樟树,有石沙和水声,当然没有人家灯火,倒少不了虫虫鸟鸟,只是灯火依稀在走过的远处。找一块靠水流过急或是过缓的岸石,也可以在石桥旁。坐下来,仰望着过山的星月,或低沉于水面,水里依旧能看月,但这月是动摇的,被水草隔割断了的,可水也不能将他冲走。起了凉风,一脚掉在桥下,或石块下,轻摇着,一脚折曲垂直搭在桥或石上,一个h形。听着“嚯啰嚯啰”的流水声,便燃起了烟。坐一小会儿,起身漫步河岸,属于本寨的整个河岸。这时不会想起手机来了多少存在猜疑的信息和脑中炸出油的残念,因为这小小的脑库都被这般夜镜包围了,甚至存满了整个情怀。绕过河岸,登上田埂,游走在夜晚的田野,整片稻谷,齐看空缺处便是荒废了的田,他的主人似乎是干了大事,有了出息,或是谋生去了,狠心丢它个几十年,让他杂草丛生,孤独于十里谷香当中。走几百步,浴过云香,踏进荒田,站在中央,四周望去,多么飘渺,于是整片田野中只有这里没有种下希望和爱的种子,所以不能与他们相衬齐,和放香。然后上天为了不让他露出黄土,不能与其他稻绿相色配,便悄悄投下依稀多样的草的种子,长出了不高不矮的杂草,但他还有几分绿,几分香,不是稻香,是草香,与众不同的香——草香。我正在中央,一脸打来的,却是稻香,而没草香。这孤独的荒田,若拟流浪者,是恰当合理的。回到来的路上,月更远了,风在加速,气在凝固,哈气成了白烟,九点已变一点。到寨上,方才遥望依稀的灯火,在靠他们近且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时,却毫无声息地熄灭了。只有脚和墙角蛐蛐在作响,还有无赖的看家狗,每家十两声响,便不用管他,依旧走着。到家,家人已经在二梦中徘徊。洗把脸,暖浴脚,轻轻躺在床上,这时便想到手机上多少存在猜疑的信息等待回复,于是一一回复过去,并点燃一根烟,熏着心情,看着屏幕,熄了灯,却毫无动静,欲收到这时的再回复,悄无声息,依然看着屏幕,直到黑屏,直到烟燃尽,直到不知罪地进入梦乡。